“奶牛”爸爸“牛奶”儿子：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玩伴

作者 牛牛

下个月，牛奶就要上幼儿园了。

【资料图】

牛奶睁着两个大眼睛，问我：“幼儿园是干吗的呀？”

我说：“幼儿园是让小朋友一起玩的地方！”

说到玩，牛奶是个天才，一块水坑，一块泥巴，他都玩出花来。我也一样。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玩伴。

很长一段时间里，我和老谷都不想要孩子。我们都觉得养孩子太烦了，不好玩。直到三年前，儿子“牛奶”呱呱坠地。

我出生在1991年，身高1米8，块头有点大。我有个用了好多年的雅号，叫“奶牛”。

“奶牛”生的儿子，就叫“牛奶”吧。

有了儿子，才知道养儿子是多么好玩。不管工作多累，每天我都要和儿子一起玩一会。玩着玩着，人就不累了，精气神又回来了。

朋友们都很好奇：你一个大块头，和一个小屁孩，都玩些什么呢？

恩，当然是玩孩子喜欢的，也得是我喜欢的。不然，怎么能玩到一块了，而且一玩就是三年。

我和牛奶发明了无数好玩的游戏。

牛奶3岁生日时，我和牛奶妈妈给他在公园的大草坪上，办了一场生日派对。

提前两个月我们就开始准备，和牛奶制作邀请函，发给他的小伙伴们。

生日当天，我们在草坪上搭了帐篷、天幕，用很多气球做装饰。

小伙伴们都来了，大家在一起吹蜡烛，切蛋糕，做游戏，玩到天黑才散场。

派对结束后，牛奶还念念不忘。

有一天，吃完晚饭，我和牛奶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玩耍。

牛奶把积木一块一块垒起来，搭成一个“蛋糕”，又从茶几的抽屉里，找来一根小棒棒，摆在积木上，当作蜡烛。还要拿一个玩具，假装是打火机，给蜡烛点一下火。

一切准备就绪。牛奶说：“爸爸，我们一起唱《生日快乐歌》，吹蜡烛吧！”

哈哈哈，原来生日会又开始了。好玩。

我和他一起拍手，唱《生日快乐歌》，中文版唱一遍，英文版唱一遍。

唱完歌，他闭上眼睛，认真地许愿，然后吹蜡烛。

牛奶说：“可以吃蛋糕啦。”

我们一人拿一块积木，放到嘴边，“吧唧吧唧”吃起来。

过完生日的那一个月，每天吃完晚饭，自己搬来积木，开始搭蛋糕。

后来逐渐变成两天一次，三天一次，前前后后，玩了三个月。

过了那么多次生日，过痛快了。

过年，牛奶很喜欢玩摔炮。每天去公园前，都要揣几包摔炮放兜里。

他把摔炮，一个个摆在地上。让我从远处走过来，踩到他放的摔炮，看我被吓一跳的样子。

他还把摔炮丢在水坑里，观察摔炮会不会爆炸。

一天晚上，洗完澡，我们在卧室打闹。我双手把他抱起来。

牛奶开心地大叫：“爸爸，把我丢出去吧，像摔炮一样”。

我顺势把他往床上一滚，他像一个保龄球一样，从床尾滚到床头。然后手脚一撑开，还要喊一声“啪”，模仿摔炮爆炸开的样子。

天天玩这个游戏。我们去大草坪搭帐篷，他也要在草坪上滚一下，“炸开”。

有时候，早上我还没睡醒，他就拍拍我的脸说：“爸爸，起来玩摔炮了。”

他还会故意使坏。我给他丢出去，他在床上滚几圈，缩成一团，不发出声音。

我问他：“怎么回事呀？”

他坏笑一声，说：“爸爸，这是一颗哑炮呀。”

这个游戏还有升级版。

有一天，我拿了一颗摔炮，仔细研究了一下。摔炮外观是一个“小蝌蚪”，外面是一张薄薄的纸，里面就是一些小石子、小火药。

我拿牛奶的薄被子，把牛奶和几个小玩偶包在里面，一起摔到床上。

牛奶滚几圈，“啪”，从被子里窜出来，把手中的玩偶兴奋地往天上一丢，就像火药炸开那样。

夏天，我们带牛奶去海边玩。海边的石头下，有很多小螃蟹。

我们把石头一块块翻开，把抓到的螃蟹放在小水桶里。

离开前，我和牛奶说：“我们把小螃蟹放回去吧。”

牛奶问我：“为什么？”

我说：“小螃蟹要回去找爸爸妈妈。螃蟹爸爸找不到小螃蟹，会着急的呀。”

回家后，我们发明了新的游戏。

我们把沙发上的靠垫拆下来，又找来家里所有的抱枕。我和牛奶躺在地板上，把靠垫一块块盖在身上，隐蔽起来。

这时候，牛奶妈妈就登场了。她扮演“赶海女”，把“石头”一块块翻开，找“螃蟹”。

最后，赶海女发现了螃蟹父子，把螃蟹宝宝抓走，抱到沙发上。

我爬起来，大喊：“赶海女，快把我的宝宝还给我。”

我这只大螃蟹，爬到沙发边，伸出两只粗壮的“钳子”，去夹“赶海女”。

历经千辛万苦，“螃蟹爸爸”从“赶海女”手中把“螃蟹宝宝”抢了回来。

好玩，马上再来一次。

我们重新把垫子盖在身上，隐蔽起来，等“赶海女”再次来抓。

一家三口一次接一次地玩这个游戏。

牛奶很喜欢看赶海视频。视频里，一个人戴着头灯，拿着夹子，在礁石滩上搜寻海洋生物。

今年夏天，我们带他去海边赶海。牛奶眼神很好，经常能发现石头缝里的小生物。他也不怕被螃蟹夹，徒手就把小螃蟹拎起来了。

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海螺和螃蟹，他都能叫出名字。

在家里的时候，牛奶让我把他的玩具螃蟹、玩具虾、玩具水母，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。

我藏好以后，牛奶搬来一张小板凳，踩在凳子上，把客厅的灯关掉。

然后戴上小头灯，一手拿夹子，一手拎水桶，开始搜寻房间的各个角落。

把他的螃蟹和小虾，从靠垫后面、桌子底下，一个个夹出来，装进小水桶里。

牛奶看过一部动画片叫《昆虫小世界》，里面有一个“长腿大蜘蛛”，他很喜欢。

带牛奶去操场的时候，他看到足球网，问我：“这个网是蜘蛛织的吗？”

他把手和脚伸进足球网的网洞里，装作被蜘蛛网缠住的样子。

然后向我求救：“爸爸，我被蜘蛛网粘住啦，快来救救我。”

在家的时候，牛奶会拿绳子，在桌子和凳子上，缠缠绕绕。

他扮演一个小蜜蜂，飞呀飞，飞到网上被粘住。

我当大蜘蛛，沿着“蜘蛛网”，慢慢移动过去，等我快到他边上的时候，他一呲溜，逃之夭夭。

我给牛奶讲绘本，有一本书叫《乒乒和乓乓钓大鱼》，两只小企鹅钓鱼的故事。

有一天，我看到他站在床头柜上，把餐巾纸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，丢在地板上，然后拿着充电线，把纸巾一条条勾上来。

我问他在干吗呀？

牛奶说：“爸爸，我在钓鱼呢。”

我们在这个基础上改良。我当“胖头鱼”。把充电线换成绳子。

牛奶站在床上，把绳子一点点放下来。

我蹲在床底，挪动到绳子边，然后一把抓住绳子。

牛奶大叫：“大鱼咬钩啦！”

牛奶开始拼命拉绳子，我也拉绳子，开始角力。

经过一阵对抗后，胖头鱼终于被成功地“钓”起来了。

好大的鱼啊。牛奶说：“这条胖头鱼太大啦，把宝宝都给压住了。”

周末，我带牛奶去公园玩。

这孩子出了门，不直接下楼梯，而是先往上走一层，透过楼梯缝看看我，摸摸扶手，蹭蹭墙。

我等得有点着急了，说：“牛奶快下来呀，我们要去玩了。”

牛奶回了我一句：“爸爸，我就在玩呀。”

我突然意识到，对孩子来说，时时刻刻都在游戏，都在生活，时时刻刻都能发现乐趣。

对孩子来说，所有的游戏，都是生活本身。所以，他们才会玩得那么投入，而且乐此不疲。

而我，也不应该把它当成“游戏”，它们是生活本身，是我陪伴孩子的方式。

甚至，当我和孩子在一起的那个时刻，就是我生活的全部。（完）

（编辑/木木）

什么是人类？

为什么我们是人类？

海滩上有海星吗？为什么我没有看见？

为什么鱼总是死在沙滩上？

鱼如果在沙滩上，我们马上给它放水里是不是就活了？

只放一点点水能不能活？

奥特曼需要睡觉吗？

奥特曼需要吃饭吗？

奥特曼有小鸡鸡吗？

蚕宝宝怎么变蛾的？

奥特曼和鳄鱼哪个厉害？

贝壳有牙齿吗？是怎么吃东西的？

食人花厉害还是奥特曼厉害？

桂花树有两个名字你知道吗？

什么叫鲶鱼？

鳄鱼和蛇一样长吗？

什么叫“而已”？

这条鱼为什么是两个头，一个尾巴？

为什么飞蛾会扑火？

蜜蜂为什么扎一下就死掉了？

腕龙是不是一脚就可以把霸王龙踩扁？

熊是怎么吃人的？

泥鳅为什么这么滑？

为什么泥鳅身上有粘液？

泥鳅身上的粘液怎么来的？

泥土里面有什么？

石头里面有什么？

什么叫没事，什么叫有事？

什么叫张牙舞爪？

什么叫楼道？

牛奶和水在肚子里会打架吗？

什么叫“从此以后”？

小鸟为什么会飞？

飞机为什么会飞？

飞机是怎么制造出来的？

马蜂是怎么叮人的？

蜜蜂怎么采花蜜呢？

蜜蜂的嘴巴在哪里？

什么叫吴山？

什么叫广场？

什么叫杭州？

什么叫降龙十八掌？

什么是陨石？

太阳下山了到哪里去了？

为什么有海啸？

什么是傻瓜鱼？

吃了傻瓜鱼，会变傻瓜吗？

什么大便叫臭臭？

北京为什么发大水了？

北京烤鸭会游泳吗？

什么是狗刨式？

《采蘑菇的小姑娘》里的“噻箩箩”是什么意思？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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