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甜品,无车,有战斗,OOC,莫名烂梗,无意义致敬。
上班摸鱼所作,潦草顽劣,权当一乐。
(资料图片)
不怎么高兴
“三月七旅客你的相机找不到了帕!?”
“欸!?”
一阵惊呼在闻讯赶来的列车组间炸开,众人皆知三月平时素爱拍照留念,也知相机于她几乎从不离身。
“我也,我不知道…什么时候,不见的…”
“我刚想,整理一下…就发现不见了!呜呜呜”
一直元气的美少女此时伏在姬子胸前哭出个梨花带雨。
出大问题。
啧,怎么会是呢?
时间回到数小时前,我,三月七,丹恒三人在解决完雅利洛ⅵ的星核事件后,参加了布洛妮娅的加冕演说,跟他们的朋友悉数告别后,回到了列车,不到十几分钟,便上演了方才一幕。
她的相机的话,应该是水蓝色的那一个吧,经常看到她挂在腰前的。环顾被翻乱的粉嫩闺房,几乎占据半面墙的照片墙上,还轮放着在黑塔空间站时的相关照片,她的另一个橙色相机孤零零地缩在矮几上。
“姬子和我在列车上不能时时监视,有些也看不太清楚,关于这事你俩有印象?”杨叔向我俩询问,一旁的姬子安抚着三月,使她稍稍平静。
我和丹恒面面相觑,他以勉强察觉的幅度摇了摇头,但也想到了什么
“三月的相机是否有跟列车的电脑做同步备份?”但话音未落,又转而否定。
“不行,星际和平公司早撤离了雅利洛ⅵ,没有星域网覆盖。”
不怪丹恒,他一路上忙着不让我俩瞎跑,还要给智库做笔记,难以事无巨细。
随后,全场目光向我看齐。
咳咳,还得看咱不是?咱可不是整天光折腾垃圾桶去了啊。
“我有记得三月七和我们在广场的露天咖啡厅里,听演讲时,有用相机;还有跟上下城区朋友告别时,也有拍照留念。还有…”
等等,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,矛盾了,既然最后回忆里,在上下城区都有出现,那是在哪丢的?回程路上,我和三月七都昏昏沉沉的,可一点印象没有。
“可我,记不起来啊…在哪里呀,我什么,什么都不记得了呜呜呜!”刚擦着大花脸的三月七好像记性更差,听着听着,又爆哭起来,埋进姬子宽广的胸脯里。
唉,我怎么没这好事。
“乖乖乖,宝贝,不要紧的,不着急哈,我们一会就给它找回来,好吗?乖乖不哭。”姬子轻抚着她的后背,却冷不丁抬头瞪了我一眼,嘶,姐姐还会读心术吗?
可那冷眼转瞬间又变成微笑,赫赫,真不是很妙。
“到底为什么是你陪我去找啊,阿星大笨蛋。”
令人感叹,也可想而知。姬子姐姐安排我陪三月七重返雅利洛ⅵ寻回她丢失的相机。
此时,我与她刚坐入降入地面的降落仓。她的眼眶还红红湿湿,鼻子一吸一吸的。
“因为我疼爱您,大小姐~他们也在忙的呢”扣好安全带,顺手把纸巾递给她。星轨刚稳定,他们也都要忙着检修准备启航,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是有意为之。
“不要取笑我,谁是大小姐呀!”小声嘟哝了谢谢的三月随之发出了让我心疼纸巾的声音。“所以你还在暗示我闲得慌是吧!”
“老奴可不敢妄言。”
我们在相邻的座椅上准备好,降落仓即闪烁着警告开始倒数。
10……
真是奇怪,神秘的星穹列车居然要依靠相当写实的科技风空降返回舱往返地面,算恶趣味吗。
8……
左边悄悄伸来了手,我自觉握住,软软凉凉的。
5……
绷紧的身子,眼也闭上了,手上倒是有劲。是谁说自己老列车来着?
2……
我转过头,从圆形的窗里,看向暗蓝的深空。
0。
舱门刚缓缓打开,我便急不可耐即跳下地。
“长官,我双脚着地!”
“玩游戏玩的…”
软塌塌的三月七扶门而出,连吐槽都没啥力了,这种旅行方式的确不是很淑女。
我们降落在贝洛伯格近郊,比上次近。初步计划是先从广场开始找,扩大到上城再往下,毕竟贝洛伯格我们几乎逛了个两三遍。
天气不错,城外的冰雪在阳光下静静发光,但女模特兴致索然,一头粉毛焉了吧唧的。也是,毕竟宝贝相机丢了。那这得咱御用摄影师操心了呀。
“诶,我好像想起在哪了,现在去肯定还来得及。”
果不其然,三月眼前一亮,连问,
“在哪,在哪,在哪?”
我自不说破,只牵起她手,向前走去。
“喏,你的草莓味哈根伯斯。”我舔着自己的香草味,一边递给气鼓鼓的三月七(包子脸真的超可爱)。
“阿星大坏蛋!大骗子!打你啊!!”
你这不已经打了吗?我躲开小粉拳,假装要摔,“呀啊!冰淇淋!冰淇淋要掉了!”吓得她赶紧收手,成功将它转移到她手上,同时获救,不愧是我。
“我可没说谎哈,你别急,看那边,就在那。”
“蛤?”“额…”
我指的地方,原本张贴着的三月七通缉令,现已替代为一则寻物启事。某人还贴心地附了简笔画,增加有效性。只不过…
“这是,我的相机?”“是的,吧?”
可惜,杰帕德戍卫官画人像一等一地传神,画物体实在是屈才了……这任谁看了都觉得像是蓝色的门锁吧?!早知道找佩拉靠谱点。
“我找了杰帕德,希望他发个寻物启事,同时让他们巡逻时留个心眼,我们也能少找点地方。”
“哼,还行,念你有心,大慈大悲饶你一命”说着又往肩上锤了一拳。
逃不过打了是。
大约是我们再绕了一个黑面包汽水冰山和半瓶快乐水的功夫,少女已经不知几次再再叹气。“喂,我说啊”相机遗失的焦急失落此时郁结为眉间的小小一团,脸蛋的其他部分则戴上大大的无语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再翻垃圾桶了啊!喂!!”
我温柔地关上又一个无名而独特的垃圾桶,颇有些无辜委屈地说“我这不是帮你找相机嘛”
兴许是察觉到路人更多鄙夷的目光,少女只得压下就要发作的怒与怨。
“诶呀,快走啦!丢大人了,像只流浪狗一样,可怜兮兮的。”
“狗狗不可爱嘛,我记得你还蛮喜欢佩佩来着,我也可爱啊,汪!”
“笨蛋星才不可爱呢,不要来蹭我!脏脏!!”
我当然是没有真蹭上去,至于开宝箱,咳咳翻垃圾桶,抛开心血来潮暂且不谈,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“所谓垃圾桶,乃是万物终焉的表象也,Ash to ash,Dust to dust!这街上的所有不该存在之物终将归于此处!“
“你再考虑一下?!”
“NONONO,我的意思是,你看这里有分类的嘛,干垃圾,湿垃圾,还有可回收和有害。”
“星的话,一定是有害垃圾吧”
“嗯嗯?我是想说,如果有人捡到了三月七你的相机,因为不是贝洛伯格产物,而不会使用的话,很有可能被 .... ”
“呀!你快看“ ”蛤?“
顺着她的小手指,我瞧向刚看过的有害垃圾桶。她不会真想处理我吧?!!“大哥,有话好说!”
“别打岔!它有问题!!”
“砰”仿佛在自证清白一般,有害垃圾桶里发出一声闷响,似乎还轻微地动了动。
“卧槽,啥啊这是!”“快去看呀!你别怂!”“别别别,姐你别推我!”
我一步步小心走近,挑战我信仰和胆量的底线,手离垃圾桶越来越近……
“哐!”“啊!!!”*2一个残骸顶开桶盖跳出,下面似乎还长着脚!?未等细看,它已跳走,朝角落越跑越远。
惊魂未定,我拉开扒住我的三月,已追了出去。
“这…我能不欢迎你进来嘛”希露瓦姐姐皱着眉头,一脸黑线地看着到访永动机械屋的两人。
相当伤心,但也正常。嗯,我们抓到了它,但也因此有些狼狈(主要是我灰头土脸)还抱着个垃圾桶(有害的,不算太脏,真的),那个诡异的怪东西被装在里面,不过暂时停止了活动(?),三月七在一旁苦笑,尽量简短地描述我们的目的。
“所以你俩为了找个照相机,把路边的垃圾桶弄我屋里来了?”
“啊嗯,事出反常必有妖,我觉得肯定有一定关系。”
“我先说好啊,星,我把你当姐妹,但你要拿脏东西吓唬我,我就亲自把你装桶丢裂界里去。”
“真不会啊姐,我真心的,天打雷劈好吧。”是不是某人在旁边偷笑啊,刚到底是谁把我往桶里推啊。
渲染了一定不需要的紧张氛围之后,两人抄好家伙在一旁守着,掩护我开宝箱。
3,2… 1!我心一横,掀开桶盖。愣了半晌,却无事发生。
“诶?”那玩意完蛋了?我慢慢将头探入,却未料一物疾突而出,砸到我脑门上,“呜!”我吃疼后退,视野模糊,却听一旁尖叫道“星!别乱动!停下来!。”
我再喊出口为时已晚,寒冰箭还有电吉他,目标在我,疾速迫近中,“救命啊啊啊啊”
“你想知道些小三月的事?她是个好孩子哦,虽然可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元气。”
等等,姬子阿姐,我回到列车上了?我在问三月七的事吗?我不是在…?
当我发觉手上那杯疑似咖啡的棕色液体时,一切明了。我有些无奈地对姐姐点了点头。
“在蛮久之前,我们行驶时发现外面有一块巨大的坚冰,小三月就在里面呢,把她带回来后,不一会冰就融化了”
“她那时可什么都不记得,干脆取了那天的日期,作为自己的名字。她无依无靠的,想知道为自己的身世,便选择了与我们一同航行。”
“别看小三月整天傻乐傻乐的,我觉得她也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吧。”
我默默颔首,正思考如何给话题作结,姬子小抿一口咖啡,却又问道
“那么你呢?星,我该这么叫你吗?”
等等,她之前有问过我这个吗?这很重要吗?
“嗯…我怎么了?”星?是的,“我”被命名为“星”,跟“三月七”这名,差不多嘛。
另一姐姐辈(?)浮现眼前,准确来说是她模糊的紫眸,光是想象,思绪仿佛就开始混乱,那些命悬一线的瞬间,星神恢宏沉重的瞥视…
“你身上的神秘可不比小三月少哦,还有你体内的星核,连黑塔都难以解释呢。”
这都无所谓吧,不知道也不想知道,谁会在乎啊。没人会在乎啊…
无论是什么“旅途的终点”还是什么“”自我的意志”,根本用不着思考吧。
我移开视线,抓起咖啡杯,但还没尝出味道就下意识咳出来,接着是恶心的干呕。
“不好意思,我可能勉强你了,“姬子将一块手帕推到了面前,同时握住了我另一只手。
“我想说的是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但如果你不开心了,难受了,欢迎跟我们聊聊。你决定来到了列车上跟我们一起走,就是同伴,甚至亲人,不用一个人承担所有,把这里当成家就好了。”
“唔…好的”我有那么不安吗……不过也还没缺心眼到毫不在意…
“还有呢,我想,是你的话,一定更能理解三月七吧,多顾着点她。”
“嗯嗯…我知道了,谢谢姬子姐姐”感受着肌肤传递的温暖,虽然没有看向她,但我感觉再下去,就又要失态了。
也许哪一天可以像三月七那样抱着妈咪哭一场,但现在我只想眯着湿湿的眼睛抽身离去,还有人在等我,但我却被温柔而坚定地牵住了。
“真的不喝完咖啡再走嘛?”
我吞了吞口水,看下那杯色香味都难以恭维的咖啡色溶液,再看下真诚期待的姬子。
啊,梦魇终究露出了它的爪牙。
“唔!”“诶哟!笨蛋阿星!!”
我还没弄清楚状态,刚睁眼便又遭到了粉拳连打,倒霉啊。
看样子似乎是我吃惊起身,然后和三月七撞了个正着了。 她捂着额头,脸蛋还红彤彤的…
等等,这个视角,我是枕在美少女软乎乎的大腿上!?
“好的,晚安”
“晚安你个头呀,起床啦!”
“师傅,你是做什么工作的,师傅?”
“别逼逼哈,我马上就修好了!”希露瓦大姐头正在努力摆弄着“一摊”机械残骸。结合角落里的电吉他,我十分相信,我的头疼欲裂与这玩意,祸出同源。
“蟑螂!?”“蚂蚁吧”“额,从设计语言来说,更像蜘蛛。”
被修复了的罪魁祸“首”此时立于桌上,高约为半拃,八条腿伸出,手掌张开大小,粗看结构简单,细看更觉得简陋。
“不是银鬃铁卫的东西。但能从里面发现好几种机兵零件,像是捡了一堆机电垃圾,然后随意凑起来的。用途推测为运输,但这最多两三次就要报废。”
“不过这个发现很有意思,”希露瓦用镊子夹起一小粒石头,黄色,眼熟。
“哦哦哦,这是下城区的那个,那个啥!”
“地髓结晶。结合你们之前说,我推断它是从下城区里运输矿石的通道来到上城区的,采集完机械废料,再原路返回。”
“哇!不愧是希露瓦姐姐!好厉害!!”
“厉害!厉害!”
“哈哈,小意思啦。不过你们的相机跟这有没有关系啊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好过没有线索,我觉得很有可能呢,我们不妨去看看,顺便拜访下磐岩镇的垃圾桶。”
“蛤?,后半句啥啊?”
“没啥开玩笑,谢谢姐,三月七我们走,去下城。”
不过在哪之前,还要去见个人。
丢东西无非两种,一种是无意的遗失,另一种则是有意的盗窃。
“嗨嗨!早上好啊,我亲爱的客户大人们!”车站旁的阴影里,一脸堆笑的浮夸风男子,又行了个更浮夸的礼。“平安喜乐!一切顺遂?”
不用看就知道,一旁的三月七脸色一沉,我抢先解释“我拜托他帮我们看看,相机是不是被卖到黑市里了,多少能帮点小忙。”
“你可真是不挑剔。”
“姑娘过奖了。为家人服务是我的荣幸。但是啊,非常抱歉!老板想找的相机在黑市里没有下落,连那些滥竽充数的手工品和遗物都没有对得上的,可惜啊可惜。不过,如果二位有意……”
异口同声两缕轻叹。
当其他可能性都被排除,剩下来的即使再光怪陆离,也不能置否地指向真实。
我俩在桑博愈发起劲的推销声中,向下走去,去到地下的轨道车站,去往布洛伯格之底。
不是高峰期的缘故吗?车站有些冷清,老旧的缆车在轻轻摇晃中缓缓前进,那个老爷爷很欢迎我们,螺旋下行的轨道依旧奇妙,不过三月七这次没什么心情看。
“为什么辣么空个车厢,你一定要挤到我旁边来啊。”
“一起贴贴嘛~”
“别腻歪啦,好热呀”
她最终还是没推开我,就已经哈欠连连了,不经意间,便依着肩膀打起了瞌睡。不出所料,再喜欢逛街的女孩子,折腾奔走老半天也会犯困的嘛。这便给了我绝佳的机会来欣赏她。
很以想象怎会有人能狠心将如此娇俏可爱的姑娘封入冰中?不对,想必只有神明才能塑造出如此冰肌玉骨吧,如果再多一点冰雪聪明就更好了。
雪白的肌肤透着红光,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,似乎是想亲些什么,又好似期待着某人的吻。
偷偷地,偷偷小啃一口,睡美人应该不会发现,也不会介意的吧?但在那之前,可还有正事要做。
我小心保持肩膀不动,另一只手从口袋里取出她备用橙色的备用相机。
没错,我早有准备。若无法寻回相机,那不如趁我们再走一遍布洛伯格时,再次记录我们旅途的点点滴滴,所以在出发前偷偷带上了。当然不能一开始就告诉她,她会没兴致拍的。
此刻也在计划之内,记录美少女的完美睡颜!不过好像实施起来有些困难…仰拍或者俯拍,还是?三月七倚着我的左肩面孔朝下,我若俯拍,便无法全显她的美颜。仰拍的话,脑袋里突然冒出“害呀,仰拍容易出双下巴的,笨蛋星!”美少女有这种东西吗,我不知道。
正当我纠结拍摄手法时,哐当一声,老旧缆车猛突然地一震,相机在我手中一滑,失去了掌握。
这可不行!我几乎是弹射而出,硬是在落地前,一个滑铲,将其挽救。
但是正所谓,祸不单行。“诶哟”另一边,三月七失去支撑,一边倒地摔在了座椅上,惊醒的她,狐疑而又恼怒地锁定了我。“星…?!”
完蛋。承受糟糕起床的怒火只是小事,我的suprise可就泡汤了。
“你怎么拿着我的相机?想给我拍睡觉的丑照是吧!”
“怎么可能是丑照呢,咱家小美女360°无死角美丽,能合影简直是我三生有幸!”
“哼,就你臭屁”
还好,小美女嘟了嘟嘴,提到拍照,心情就不算坏,在车厢里寻了个敞亮地儿,招呼我过去。
“好好看好好学,拍照是要这样拍的嘛”三月老师确实有东西,一进入状态便阴霾全消,灿烂得车里矿灯好像都亮了几度。
“看镜头呀,老看我干嘛。还有,不要笑得那么油腻,自然点。”我悄悄伸过手揽住她的腰,配合她摆出万能的剪刀手wink。
咔嚓!
接下来,三月七又带着我换着拍了几张,才暂时了却兴致,翻看相机。“这张脸不是很帅的吗?为什么一张口就拉了呢,跟笨蛋一样”
“嗯…?是吗”
“等等,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的?”
果然暴露了。得益于眼疾手快与她的神经大条,虽然都是背影或侧脸,我记录了重返雅利达ⅵ后,一路至今的许多瞬间,降落时脚软扶膝的三月七,吃零食舔手指的三月七,背着手踮脚等车的三月七……全都是她。
而女主角只是一声不吭地翻看着,让我坐在对面揪着手愈发忐忑不安,活像反省错误的小朋友。
“呐,为什么这样做,星?”
为什么?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,理性警告我不要臊皮,我只能犹犹豫豫地开始组织语言。
“因为我觉得三月七会开心一点吧。一直以来,都是你来给我们拍照片,这次嘛,我就想着转过来拍下你,虽然可能水平不咋地”
没有回应…慌的不谈!但我反而想豁出去继续说…
“然后,我还想告诉你,如果找不到相机的话,也不要太着急。照片,可以慢慢拍。我,我和大家也都能帮你慢慢回忆,记忆是不会轻易消失的。”
“如果可以,多依靠一下我们吧。”
虽然有点不好意思,但我自认还算真诚,反响却仍下落不明,抬起头看,三月七仍低着头,身体却有些颤抖,再一细看,双拳攥紧。
“三月七!?”
她甩开我扶她的手,反手抓住我的衣襟,粉蓝眼眸中水雾氤氲,但她牙关紧要,坚决不掉出一滴。
“真是的,笨蛋…我,我唯独不想你来说这些啊!”
“明明,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记得!比我还要傻!完全搞不懂你!人家叫你上,你就去,挨打也不知道躲。整天没心没肺的…有人在担心你的啊!”
“没事…我不要紧的啦”
“笨蛋!大笨蛋!怎么可能不要紧,你身上有颗星核耶!你在想什么啊,万一你炸了怎么办,就这次…一个人去爬那个大机器人,然后被打个对穿,又被什么鬼星神救起来,太吓人了啊……之前也是,在空间站…不是杨叔的话……”
我想辩解些什么,或安慰嘶吼到咳嗽的她,或擦拭她难止的泪水,可任何话语举动如风中残烛,在叩问中灰飞烟灭。
“我是很感谢你救了我啦,你还救了贝洛伯格的大家…但下次呢…再下次呢,每次都那么厉害吗…你倒是在意一下自己呀,如果人都没了,还谈什么记忆啊,什么照片都没有用了……”
待缆车老爷爷来过问,我才回过神,踉跄走下。“…不能承诺的话…没有觉悟…就不要让我幻想啊…”她的话语仍在回响,但已经走远了,只有我,被留在原地。
我很想吼点什么,不让自己被死寂吞没,却只能是恶心的干咳。在我体内,胸口中…在发痛,痛到几乎喘不过气了,是从未被察觉的东西。
但是,我可以确定,那不是毁灭,而是新生,代价是我几乎要从中裂解。
我抬头上看,阴暗之中,整座城市之底无比狭隘,似乎都在向我倾轧而来。陌生的液体自脸上流下,转又滴入黑暗的谷底。
这泪为她而流,还是为我自己?
我无从得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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